邹南北作为节目主持人,尽管这会儿已经快要站不起来,还是挣扎着想要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眼前的气氛。

就听一旁的姜栩栩突然开口,

“你说他们做不好,敢问师哥刚开始打坐就坐得比他们都好么?”

“那怎么能比?”

他刚开始学打坐还是孩子。

小孩子,再怎么规矩也不可能老老实实坐四个小时。

“怎么不能比?”姜栩栩反问,“他们都是第一次做,起点都是一样的。在场有几个人第一次打坐能坐足四个小时?你们能么?”

旁边看戏的学生被姜栩栩视线扫过,有人眼神讪讪,有人讪笑摇头,有人想说他能,但被姜栩栩自动忽略。

“你看,他们都不能。”

姜栩栩看着谢云里,杏眸澄冽,“但他们做到了,单凭这点,师哥就不该说出刚才的话。”

她顿了顿,看向眼睛都哭红了的周察察,忽然补充,“更不该仗着你助教的身份苛责欺负一个女孩子。”

谢云里原本想要反驳她前头的话,然而不等他开口,乍听见她最后那句,表情顿时一变,

“我什么时候仗着身份欺负女孩子?!”

这是污蔑!

他们谢家家规就不允许这种事!他更不会!

谢云里这话一出,在场节目组嘉宾顿时齐刷刷指向周察察,姜栩栩表情尤其严肃,“她都哭了。”

周察察一愣,红着眼睛可怜兮兮抬头。

她长得本来就偏柔美,这么一哭更莫名让人生出些保护欲,尤其在场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年轻。

这么一说,师哥是有点过分啊。

第一天就把女孩子骂哭了。

这还不是他们玄门中的人。

谢云里这会儿也陡然对上周察察红着眼眼睫挂泪的目光,冷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,但嘴上依旧冷硬,

“那是她太娇气,我也是为她好才希望她主动退出。”

见谢云里居然还说这种话,一旁的灵真真和商陆都忍不住拧眉,刚要开口,就听周察察终于出声,声音弱弱的,

“谢师哥说的没错,是我自己太娇气,你们别怪他,他确实是为了我好。”

周察察一边说着,一边总算在鹿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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